——记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教授高建新
中国人倡导养生,希望通过食物的营养,实现防治疾病的作用。然而,养生远非这么简单。食饮无边,元气有限。如何用最少的元气换取最多的能量,满足人体每天对自然能量的需求,这正是养生需要解决的问题。
在中国有这样一位科研工作者,运用中医与西医相结合的方式,独创了“养医合一”,能维持生命周期健康的新型养生模式:食疗养生(食养)。他就是高建新,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仁济临床干细胞研究中心肿瘤发生与免疫研究室主任、研究员、博士生导师和中心特聘教授。他认为,食养与传统养生不同之处,更强调了养生的科学性,“多样、平衡、充足”的营养补充,不再是一时兴起,有了亚健康或慢病后才养生,而是与每天吃饭一样重要,养成一种新型饮食习惯,天天补足“多样、平衡”的营养,这才是真正的科学食养。
传奇的从医生涯
对于那一代人来说,大家都有相似的经历。1974年高中毕业后,高建新参加了赤脚医生培训班,开始接触中、西医。但作为一个医学初学者,他几乎无法理解中医的理论和方剂的治病机理。1977年他顺利考上了苏州医学院,在临床实习阶段,见证了病患通过中医药调理收获了很好的疗效,让他再次感受到中医的神奇作用。这也使他对中医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开始不断地研究和实践。
在海外留学期间,高建新对免疫和疾病的关系进行了广泛、深入的研究。在与专注研究风湿病的教授交流中,看到了对方因西医无解而流露出的无奈,也因介绍亲身经历朋友太太的终晚期红斑狼疮因中医而治愈流露出的欣喜,进一步认识到中医理论对整体解决医疗困境的指导意义。要攻克一些疑难杂症,需要从传统的中医学里汲取知识。对许多疑难杂症而言,中医百变千方,无论怎么变,“补气养血,除寒祛湿”贯穿始终,一定是未来新医学的重要基石,尤其几千年来中医药的临床实践总结的一整套经验和理论,与其相关的经典古方在安全性和有效性方面超越了来自小动物的实验结论,临床效果真实可靠,重复性好,只是有待于用现代科学技术进行验证和发展。中医既然有那么多的成功案例,只要总结出规律,一定能应对现代医学“多中心、随机、大样本,可重复”临床试验的挑战。
随后的岁月里,高建新成为了一名医学科研工作者,主要研究干细胞与肿瘤发生及与免疫的关系,了解了一个正常细胞转化为肿瘤干细胞及其致癌的机制,认识到肿瘤的发生发展与各种慢性炎症使人体长期处于亚健康或慢病状态有关。因此,摆脱亚健康和慢病的困扰是维护人体健康的根本保证。显然,西医对亚健康和慢病防治基本束手无策。
而长期的科研生涯和年龄增长,高建新自身的亚健康也越来越明显,这使他对疾病有了全新的认识,也让他下决心要整体解决自身的亚健康问题。在缺少有效西药的困境下,利用自己长期积累的中、西医知识,把中医的“气”与现代医学的“生命营养素”进行比较研究,发现“气”的实质就是“细胞生命营养素”。认为因缺“气”或“生命营养素”失衡导致的人体细胞衰老是亚健康和慢病的源头。自古以来,中医对“气”有深刻了解,认为是生命之源,也是逆转亚健康的重要元素。因此,蒐集中医经典方中具有补气功效、可食用的,并被现代科技证实富含细胞生命营养素的药食同源药材,按照“平衡阴阳、调和气血、除寒祛湿、固本培元”的原则组方,当作食材代餐。为了避免煎煮的汤药因丢弃“药渣”而损失大量生命营养素和不易长期服用的缺陷,满足“全面营养、整体健康”的要求,采用低温烘焙的方法,并加入五谷杂粮和坚果,碾磨制成可口的代餐粉,并取名“元空天然植物复合营养粉”。由于它出乎意料的效果,经过几年的体验后,高建新及其团队于2015年成立了“上海元空生物科技有限公司”,生产“元空®天然植物复合营养粉”,把它推向市场,造福百姓。
实现科学食养的“元空”生命营养素
“元空”的原材料来自植物的根茎叶籽,它是由多种天然杂粮、坚果和食药同源的名贵植物如枸杞、黄精、茯苓、酸枣仁、亚麻籽、葡萄籽等二、三十种原料组成的“多样化全植物”类科学食养品。这种天然营养粉除含有广为人知的水、蛋白质、碳水化合物、脂类、矿物质、膳食纤维和维生素外,还含有大量一般不为人知、但为细胞代谢和功能正常运行所必需的植物化合物,以便极大限度地补充人体所需各种生命营养素,保证服用者摄入足量必需生命营养素。由于“元空”保留了“全植物营养”,不但保留了传统“植物萃取物”或“植物有效成分”等利于人体健康的元素,而且提供了维持生命周期健康所必需的尚不广为人知的生命营养素,如元空营养粉中含有的β-烟酰胺单核苷酸(NMN)是近年才被发现具有不可替代的抗衰老功效。
如何让人不生病、少生病,病而易愈一直是高建新及他的团队研究的大方向。目前,他们研究的重点还是“肿瘤发生发展与免疫消长机制及在临床的应用”,同时,尝试创立“养医合一”的新型医疗模式。利用其在研究肿瘤干细胞和免疫消长关系中发现的机制,引入“科学食养”概念,创立科学食养和免疫治疗相结合的疾病防治新方法,即养医合一,防治未病,特别是对肿瘤的防治。大量的个案指向“元空”对肿瘤的有效防治作用,为了更客观地科学验证这一效果,由第三方进行动物实验,证实“元空”确实具有抗肿瘤作用。“这五年我们就是要把这些成果进行有效转化,并用于大健康事业当中去,毕竟肿瘤是现在最难以控制的疾病,而且给人带来的痛苦也不是其他疾病可以比拟的。如果通过推广元空®能把“食药同源,养医相融”或“科学食养,养医合一”这样的一种观念,深入到每个人的日常生活中去,并且养成了这样的习惯,我们才可能拥有全生命周期的健康。”
未来医学的目标不仅仅是治“已病”,更重要的是培养“上医”,防“未病”,有效地维护生命周期的整体健康。《黄帝内经》早已提出上医、中医和下医的概念。中医讲究“药食同源”,就是注重治“未病、欲病”。“未病”的本质就是机体细胞功能问题。细胞是生命的基本功能单位,具有自主、自律和协同的特点。这些功能的维持有赖于自身的信号传导网络,维持这些网络的正常运转则需要不断补充来自大自然的精微物质,即“气”或生命营养素。营养素的缺乏和失衡会导致细胞功能衰退和老化,表现为各种炎症即上火,发展为各种慢性疾病。通过食疗养生可以维持、改善细胞功能,防止疾病的发生或进展,达到防治“未病”“欲病”和“已病”的目的。
与西医不同,中医对“未病、欲病和已病”两千年前就有了清醒的认识和实践,只是在医疗实践中,由于受人文、经济、社会发展的限制,也相对偏重于治“已病”;由于中医相对滞后的医疗手段,导致中医在近代治“已病”方面被西医超越,造成了西医在各方面都优于中医的假象,严重阻碍了中医的现代化进程。百年前治“已病”的西医强势进入中国后,中医很快处于“劣势”,特别是中药剂型几千年一直以汤药为主,在靶向明确、服用简单、见效快的西药剂型面前,失去了竞争优势。如今,人类对健康的需求有了清醒的认识,加上西医难以克服的靶向单一的缺陷,呼唤新医学的呼声越来越强烈。因此,未来医学将以追求“生命周期整体健康”为目的,满足“全面营养,整体健康”的需求,发展出能够有效地治疗“未病”“欲病”和疑难“已病”的新技能,这方面,中医有无可替代的优势。
养医相融 助推大健康产业
目前,人体生命所需的天然营养素因为食物太单一、太精细,并且很多不是直接从自然界中取得,而是经过加工获得的,所以,不能满足人体细胞的正常运转。因此,回归自然,改变单一的食物供给,让食物多样化,以使人体获得更多的利于生命活动的营养物质。然而要做到这些并非易事。我国早在2008 年就提倡开营养处方,至今效果甚微。保健品市场虽然在过去的二、三十年中也得到充分地发展,但是,亚健康和慢性病依然日益猖獗。假如以后普及科学食养,告别“保健品”,走“食药同源,养医相融”的科学食养新路,可以想象将会大大改善人们的饮食结构,从而达到维持全生命周期健康的目的。“元空养生,健康一生”,不是梦想。
其实,“大健康”的观念早已为人们耳熟能详,特别是对于很多处于亚健康的人来说,“大健康”就是他们倡导的生活方式。但是,虽然有“大健康”的意识,但是,如何落到实处,仍然是个“迷”。也因此,发展大健康产业,潜力巨大。高建新认为,人们除工作、生活压力外,日常营养素的摄入按照“全面营养,整体健康”的需求也是远远不够的。人们对营养的理解还是停留在传统的蛋白质、脂肪、碳水化合物、维生素、微量元素上,对“全植物营养素”的摄入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特别是到了中老年,人体从传统饮食中摄取的营养素是远远满足不了细胞维持生命力的需求的。要克服这一缺陷,现代医学模式应从“以医为主,先医后养”的医养模式向“以食为主,先养后医”的养医模式转变;也就是“食药同源、养医相融”的科学食养模式,只有这样,才能保障人们过上全生命周期的健康、幸福的生活。
《“健康中国2030”规划纲要》提出了健康中国建设的目标和任务,强调坚持预防为主,倡导健康文明的生活方式,预防控制重大疾病。而要实现全民健康,最关键的就是要有相应的物质基础做保证。高建新创立的“食药同源,养医合一”的全新食养观念,以及 “元空天然植物复合营养粉”的普及,势必为实现全民健康的“2030目标”作出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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