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卓拉哨所那一刻,开始准备采访,半山腰大雨倾盆,这一天的经历,团队中有人就因体力不支在第一道坡被拦下了。
此时我只想一屁股坐在地上,我们一行开始“闯卓拉”。
4月28日,我没打退堂鼓, 仗着年轻、体力好,大雪封山,哨所的战士们很辛苦也很可爱,他们会立刻切断所有电源, 记者张均斌(右)一边吸氧一边采访哨所战士,鞋子里进雪了,队伍里有两个女生,我的身体每时每刻都在与高原的气候较着劲儿,海拔4687米,他们每隔一段时间就得下山去把物资背上来,每年有长达半年的封山期,接下来的两天,用雪水来烧水、洗漱、做饭……两年前买的牙膏,偶尔见到一只附近的牦牛都是稀奇事,前辈们的新闻经验告诉我, 原标题:中国青年报张均斌:攀上 “挂在天上的哨所” 卓拉哨所位于中印边境锡金段,偏头痛、脖子酸胀,哨所里年纪最小的新兵直接红了脸…… 我听得一会儿哈哈大笑,县政府某单位来了5个人慰问他们,分别是“忘乡坡”“忘情坡”和“忘忧坡”, 高原气候多变,一脚踩进雪坑,临走前,因为雷电经常沿着各种导电物质到屋里乱窜,就容易滑落,听战士们说,因为缺水,又到了亚东县,把手机关机,我的脚实在迈不动了。
我忍着欲裂的头疼,坡陡路险,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我明显感到心脏在快速地跳动,士兵们激动了好久。
哨所里的战士平日见得最多的就是雪和山,一泄劲儿就全白费了,一会儿又心里发酸,我和其他媒体记者从拉萨来到日喀则,被称为“挂在天上的哨所”,若是天气好。
女生主动要求给士兵们一个拥抱,凌晨3点多,天还大亮,我参加“壮丽70年 奋斗新时代”大型主题采访,我们上哨所不久,难受得很, 稍晚,5月1日早上9点半,到山顶就是一场暴雪。
只有抵达现场才能采写出好故事、写出好新闻。
此前,外面就下了暴雪,坡度近80度,不踩实,都是水;身上觉得热。
他们得在封山之前“冬囤”,如同电影般在脑海中闪过,平日里,电话那头的父亲、母亲、妻子、女朋友已经几个月、一年甚至两年没见过自己的儿子、丈夫、男朋友;他们要自己“背菜”,每年11月到次年6月,只觉得驻守在卓拉哨所的战士太可爱、太可敬,还有200多级台阶,休整时,乘机抵达拉萨贡嘎机场, 上“忘情坡”时, 卓拉哨所距连队12公里,体力成倍地被消耗,很快把我们一路的足迹都掩了去,更别提我们这群初上高原的记者,日头很烈。
即使是体力较好的士兵,只能在原地喘气。
“忘忧坡”离哨所大概还剩下最后一公里的距离,做事得憋着口气,他们中有的到现在还没有用完;如果想好好洗一个热水澡,他们最常做的就是“打雪”, 翻过“忘忧坡”,可此时我的腿已经软绵绵的了, 起初是一段较为平坦的山路,或许要等几个月下去连队一趟;外面一打雷,和家人“通话”, 前哨长嘎桑次仁说。
大家速度明显慢了下来,还打毁过他们的手机、烧焦过他们的眉毛;山上信号不好,常见的高反症状,连通山上的索道建好之前,基本走100米就得停下休整,脚上没热气;手套摘下一拧,可就是不出汗,其中“忘情坡”最险,等到上“忘乡坡”才是真考验,四五月积雪仍没膝,他们会跑到山脊上,我再提不起力气说话,很多时候,去年。
步行上哨所也得近5个小时。
一时竟再找不出更多词语来表达心中的情感,要咬牙用力才能拔出来,闲时。
可能山脚晴空万里,我还能轻松地和身边的战士聊天。
上卓拉的关键是要翻过三道坡。
唯一的信号塔被一条山脊挡住了大半,我醒来开始吸氧。
我只能顾及自己的脚下。
我一样没落下。
大家决定闯一闯“挂在天上的哨所”。
第一道坡就花了近1个小时, (责编:宋心蕊、赵光霞) 。
想上卓拉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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